我的农耕时代——富大爷 ——富大爷的稻里人生 (外国语学院记者 郑逸文 龙贤会)56岁的富大爷在年龄上还算得上是年轻,但是干瘪的身体和佝偻的腰让他看上去比实际要苍老的多。他在田地里干活时总是光着脚板,厚实的双手也因常年劳累而长满了茧子。实践团队是在走访水稻种植基地时遇见他的,见他孤身一人在田地里播种,顿时对富大爷充满了好奇。 独居老人 富大爷是江西省新余市渝水区南安乡的一个独居老人,以种植农作物为生,有两个孩子,老伴也还健在,但和村里大多数人一样都出去打工了。他因为身体不太好,所以只能留在村里。村里剩下的也多是像他一样的老人和一些孩子。富大爷在家中会做些农活,对于种植水稻,他说“种植水稻太过于靠天吃饭。天气好,一年的收成自然就有了保障;天气不好,田里的秧苗可能会滥掉,自然是血本无归。但有了好的收成也并不一定代表就有了收益,水稻价格的下跌也是大家不得不外出打工的一个重要原因。辛苦一整年,终于有了喜人的收成,但却赚不到钱,这对农民种地的积极性的打击是非常大的。” “科学种植” “以前种地,即使是一个种地好手,一天种植的水稻也不到一亩地,现在有了插秧机,一个人一天能中二十亩。”富大爷说:“随着国家的发展,经济水平提高了,科技水平也提高了,村子里有钱的人家买来一台插秧机或者收割机,村民们都会去围观,现在越来越多的机器来走进农村,大大提高了种植效率。” 在他看来,种植最讲究的就是效率,因为常年是一个人种植,没有其他的帮手,这时,一台好的机器便成了他最好的帮手。 在所有事物都在发生变化的同时,人们的观念也在潜移默化的追谁随着更科学的种植方法。 “从以前的手抛发展到现在的机抛,一切都在变化。”富大爷说。“抛秧”,是指育成秧苗后改插秧为抛秧的一种省力种稻方法,与插秧不同,它是直接用手抛在田里,这比插秧更省时,更轻快些。 谁知盘中餐,粒粒皆辛苦 实践团队的采访和拍摄的整个过程是在干农活的过程中进行的。在34°的烈日暴晒下,队员们帮助富大爷干起了农活,此时已近七月,大多数的早稻都已经长得很高了,晚稻也都已种下,但是由于富大爷家只有他一人从事农业活动,他的进程总是比别人慢一些。 实践团队帮助富大爷做的事情并不难,只是简单的把种子撒到铺在田里的托盘上即可,但是撒多少、多密就全靠个人感觉了,初次接触此类农活的队员们动作还显生涩,比不上富大爷的娴熟,田里的泥泞也使得队员的动作并没有富大爷那么轻松自如。在炎炎夏日的照耀下和忙碌中,富大爷和实践队员的头上都出现了密密的汗珠,衣服也已经都湿透了,但这样的生活,富大爷已经持续了38年了。每天日出而起,日落而息,只休息中午最热的两个钟头,每天劳作时间超过十小时,从不间断,因为人可以休息,但是田里的稻子等不得,每一次天气的变换都是对农作物和农民的一场考验,一旦农民动作慢了,农作物就会烂掉,收成就都毁了。 千载时光悠悠,稻田供养了无数生命,沧海桑田,稻田见证了历史,也孕育了历史,我们这个民族,正是在稻田上生长出来的。稻田中的斑驳在我们文化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,所以中华民族对稻田总是有着一种独特的情感。正是出于这种情感,实践团队选择了调研水稻种植,选择了探索稻田独特的沧桑感和文化意义,在新中国成立70周年之际,来到新余这个城市,深入了解这片稻田中的人和稻子的变化。 责任 躬耕于田亩之中的富大爷总是光着脚。富大爷的那双脚,这双脚不仅仅出现在富大爷身上,也出现在了无数在田里耕作的人身上。黝黑、粗糙、皱褶,不经修剪,脚上的指甲里永远都藏着稻田里的泥巴,脚底板下并没有鞋子,踩踏的是土地,无论是石子还是地面的滚烫都不伤它半分,那是一双在稻田里滋养到刀枪不入的脚——一双农民的脚,这双脚支撑起了他的瘦弱身躯,也支撑起了责任和家庭。 记者:郑逸文 龙贤会 责编:通讯员谈灵婧 退稿:标题请进行修改;新闻稿不是小说或散文,请注意客观描述并减少抒情成分。
“我这一辈子以田为生,靠田吃饭,从会做事起,就和兄弟姐妹跟着父母做些农活,18岁时由于成绩不好,便辍了学回到家里种田,一种,就是一辈子。”富大爷讲起曾经的苦日子。
富大爷的普通话并不标准,这让人与他沟通变得并不容易,在采访过程中,富大爷说的话只能在所有活动结束后,再通过反复倾听采访材料的录音来解读富大爷所表达的意思。
稻田的味道是好闻的,总是围绕着一股淡淡的香气。稻田的性情是好客的,当微风从远方路过此地时,田里的每一株稻谷都热情迎接,同时又竭尽努力挽留客人。稻田是人和自然最好的结合,人的汗水浇灌出自然最丰盈的收成,是我们文化最令人着迷的部分。